规模更加庞大。名声在东盟毫无意义,谁拥有更多的资源,谁才会拥有更大的话语权。
如今,贺翊茂已经有些后悔了。望着眼前端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怒火之中的主宰者,他心中的恐惧到达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出身行伍的韩处安是一名高大而健壮的中年男子,而贺翊茂的体型比对方还要高大健壮,甚至可以把韩处安装下,以至于旁人总是嘲笑说他是韩处安特地找来的保镖。贺翊茂全然把这样的指责和谩骂当成了赞美,他经常对那些疑似是韩处安派来的间谍和密探的侍从说,为整个东盟担任保镖是一项光荣的使命。
这副强壮的体格没能让他在直面韩处安的怒火时多站立哪怕一秒。走进办公室并发觉韩处安的怒火直朝着他而来的那一瞬间,贺翊茂十分自觉地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站起来。”
东盟国家重建最高会议议长韩处安身穿一件表明兴亚会成员身份的灰色制服,手持一本塞满了调查报告和数据的文件夹,离开那张气派的办公桌,缓步走到贺翊茂面前,要他站起来听自己的训话。
“议长,我都是按照您的指示去做的。”贺翊茂刚站起来,便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他知道自己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见到他就吓得腿软的儿子,“现在效果达不到预期,那一定是——”
他在下属面前有多么威风,在韩处安的办公室里就有多么卑微。这样的关系从韩处安开始,沿着等级顺序传递下去,每一名服务于东盟的公民都同时是自己领域中的主人和别人领域中的奴才。贺翊茂自然不会去抱怨,这就是他在朋友们的公司中经常见到的一幕,无非是双方的身份有所不同罢了。
“行了,你这几个月都做了什么,我想你肯定比我更清楚。”韩处安掂量着手里的文件夹的重量,“让你先把马六甲海峡给恢复了,你倒是有本事,开始跟你那些除了在沙龙里吃喝玩乐以外没什么别的爱好的朋友到处圈地,还把财政部的款项也给吃了。”越是看着贺翊茂那副麻木不仁的表情,他越是觉得恼怒,“这么下去,别说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