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有人想要回到乌克兰,东欧是他们永远逃不出的噩梦。假如听从NFFA的指示就能避免被安排进新的东欧派遣军,希尔兹上尉当然会选择和NFFA沆瀣一气。他是个加州人,生来就不喜欢南方州那些满脑子不知装着什么东西的传统庄稼汉和神棍,NFFA在他眼中更是集缺点于大成的保守组织,为这种组织效力不亚于投靠俄国人。但是,当麦克尼尔把事实摆在他眼前时,希尔兹上尉很诚实地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一条道路。投靠NFFA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主动权不在他们手中。
一队穿着白色大衣的人从他们身旁路过,麦克尼尔很快看到了这些人身上的NFFA标志。红底白圈黑色十字,像极了某个曾经在这个世界的历史中发起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疯狂国度的旗帜。他宁愿相信这只是某种审美上的巧合,这些尊重自身传统和宗教信仰的保守人士也许从类似的旗帜上汲取了灵感并用来设计自己的标志。沿途的人们或带着敬意,或是带着恐惧,目送这些奇怪的修士沿着狭窄的道路离开。
“他们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麦克尼尔发觉事情有些诡异。
“你也注意到了?”希尔兹上尉点了点头,“这倒是稀奇,我不知道他们如何把自己培训得能够摆出完全一样的表情,我想那些专门的培训公司也做不到这一点。不如我们跟上去,看看他们打算做什么。”
这个提议有些冒险,NFFA自创立以来虽然没有明确卷入暴力活动,但根据一些未经证实的说法,那些声势浩大的暴力事件多半和NFFA有关,而这个组织巧妙地让自身能够置身事外。得到其他人的同意后,麦克尼尔走在最前面,跟随这些NFFA成员前进。对方似乎并不在意是否有人跟踪,他们离开了繁华的街区,逐渐接近了纽约市区内所剩无几的贫民窟之一。消灭贫民窟的不是任何一位市长的任何一种政策,而是天灾本身,极度严寒和新冰期到来时曾经短暂在合众国出现的小规模饥荒让贫民人口大幅度削减,这种残忍的奇迹被一些无耻之徒拿来当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