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然后您受总督委派去了布里塔尼亚帝国。”达尔顿思考着前因后果,他多少听说过一些在【血之纹章】事件发生前的冲突和矛盾,“仅从这点而言,我是应该感谢您的:您在布里塔尼亚帝国根本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破坏,反而帮助皇帝陛下巩固权力,还杀了其中一名心怀不轨的圆桌骑士。”说到这里,达尔顿叹了口气,“哎呀,那时候我还在这里东奔西走,联络一切愿意和布里塔尼亚帝国合作的势力。可惜了,我本来想把步枪协会的利用价值压榨干净之后再扔掉他们,而您把他们一次性地在那个化工厂中给干掉了。”
达尔顿看着被麦克尼尔放在一旁的香烟,调侃道:
“不抽烟,不喝酒,您的生活想必和苦修的教士一样单调乏味。”
“不,我是喝酒的,但不常喝。”麦克尼尔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打仗需要动脑,我不想碰损害神经的东西。我看你们布里塔尼亚帝国也不想让醉醺醺的酒鬼去当大战役的总司令。”
达尔顿不想继续谈这个话题。他害怕苦行僧,那些人会将自己的狂热传递到他人身上,形成一种奇怪的生活方式和近乎宗教一样的行为准则。在标准的布里塔尼亚帝国贵族文化中,贵族应当将全部的精力花在治理领地和训练军队上,而不是整日骄奢淫逸地享乐。现在已经很少有布里塔尼亚贵族遵守这些古老的信条了,纵使查尔斯皇帝打算重新确立贵族的标准,他也不太可能立即改变现状。达尔顿也见过许多EU的大人物,他们和布里塔尼亚的贵族在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当他看到麦克尼尔时,他认为这是一个独特的缝合怪——将魔鬼的一面以合理的形式展现出来。有些人会认为麦克尼尔是个圣人,达尔顿则自认为在战场上看穿了对方的本质,那便是以公理和正义为名的另一种残暴。
麦克尼尔伸出右手,似乎在看手中的什么东西。达尔顿好奇地凑过去,什么也没有找到。
“您在看什么?”
“看表。”麦克尼尔郑重其事地回答着。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