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真正使得土著成为南非的正式公民。
“从法律上而言,EU并没有刻意地歧视谁。”麦克尼尔得出了这个结论,“歧视是依靠一些看似平等的竞争手段而变为现实的。在同等条件下,土著相比其他公民而言处在劣势。”
麦克尼尔想到了查尔斯皇帝的新政。革除贵族的特权并使得布里塔尼亚帝国成为有能者居之的竞技场,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假设查尔斯皇帝果真能够将这套理论贯彻到底,麦克尼尔也要佩服他是个有决心和毅力的统治者。不过,贵族的后代根本不可能同平民的后代完全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查尔斯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子女去当矿工或是建筑工人。无论是EU的平等还是布里塔尼亚目前希望落实的精英体系,都不能真正保护那些在整个社会的食物链中处在底层的弱者。
相比之下,阿非利加布里塔尼亚人的活动就显得更加暴力。从一开始,这些布里塔尼亚人就以民兵武装为核心开始进行有计划的扩张,他们凭借着准军事武装的势力,试图夺取北方城镇的控制权。一个族群内部往往有着使得它与外界区分开来的凝聚力,布里塔尼亚人在南非始终是一个和其他一切欧洲人不同的群体,他们有着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和人生观,并且时刻认为是EU从他们手里夺走了本应属于他们的南非。
起初,这些布里塔尼亚人只希望远离那些不配和他们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的土著。他们并不在乎赫尔佐格总督会赋予土著什么权利,如果阿非利加布里塔尼亚人能获得自治,那么尽管让土著在隔壁的殖民地兴风作浪吧,反正这些事情已经和他们这群高贵的布里塔尼亚人无关。但是,总督本人迟迟没有作出反应,并且下令收缴北方民兵武装的武器。从这时开始,阿非利加布里塔尼亚人似乎意识到,他们无法凭借和平手段获得他们想要的东西了。
在共和历的牧月上旬(皇历1998年5月下旬),阿非利加布里塔尼亚人开始了大胆的行动。他们花费重金收买了一个游说团,让这些有着三寸不烂之舌的说客去巴黎劝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