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出的警惕性促使他立刻后仰滑铲,借着河水继续向下游漂去。片刻之后,两侧的树丛中出现了阴森森的枪口,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口号:
“给我打!”
安德烈亚斯·达尔顿站在树丛后方,注视着前面那些忙不迭地朝着仇人射击的土著。附近的每个部落都有许多人葬身火海,他们对引发火灾的罪魁祸首深恶痛绝,恨不得立刻活捉这些无法无天的歹徒而后把他们剥皮。躺在河中的麦克尼尔艰难地抬起上半身,冲着左侧一名把半个身子探出来的土著开了一枪。不偏不倚地打中了那人的胸膛,鲜血喷出几尺远,直接溅到了达尔顿的脸上。那土著身旁的战友见到这种景象,吓得连忙后退,然而达尔顿举起手枪随意地打碎了他戴在左耳上的饰品,口中威胁道:
“下次我就不会故意打偏了……敌人当然也不会。滚回去继续战斗!”
旁边的翻译将这句话喊了出来,周围的土著惧怕达尔顿的铁拳作风,连忙如蚂蚁一般涌上前,枪弹如雨点一般倾泻在河道中央。不过,土著的枪法终究太差,除了给河流添加一点杂物之外,并没能打中借着河水作为掩护的麦克尼尔。等到他们避过风头,麦克尼尔才拉起同样潜进河水的大卫·罗伯茨,向着瀑布所在的方向逃离。两人心存侥幸地向后看去,并没有任何人跟上来,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远方不时传来枪声和爆炸声。土著在布里塔尼亚人的煽动和恐吓下,向着EU驻南非防卫军第五步兵团的防线发起了进攻。达尔顿命令土著让老弱病残走在最前面,为后方那些稍微合格的青壮年男性充当盾牌,这种残忍的手段令作为对手的EU也为之震动。处在防线前沿的阿达尔贝特·赫尔佐格看到了这些涌向防线的土著,他闭上眼睛,向着后方的友军喊道:
“就当他们是牛羊和莴苣……全都宰了,一个也别留!”
子弹没有慈悲。步枪、冲锋枪、机枪一起奏乐,在保留地外围谱写了土著的死亡进行曲。土著除了人数优势以外一无所有,只能借着那些老弱病残的保护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