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蓦地,许盈红了眼眶冲上去,做了五年前没有做的事。
一双藕臂圈住他的腰身,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话音急促:“靳舟哥哥,你一定要去吗,我会不会再也见不到你了,五年前那天晚上,你没有回来,我一整晚都睡不着。”
憋在心里的话,终于说了出来。
不仅秦初说,秦礼也说,她这是心病,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快速好起来,就必须要勇敢去面对。
她很明显地感觉到了男人的身子一愣。
沈靳舟的下颌抵在她的发顶,也是想起了过去,胸腔里有什么东西不断在翻涌,抬起手臂将小女人搂得很紧。
生怕一不留神,她会在眼前消失不见。
这几年过得煎熬的,何尝只有她。
没等他说话,许盈带着哭腔又开口:“那天晚上我在等你回来,想着我们可以再好好聊一聊。”
“但又害怕见到你,害怕你对我提出离婚,害怕听见你说你爱她,更害怕你说不要我们的孩子。”
她的话音渐渐模糊,泪水如泉水涌来。
男人胸膛上的衬衣湿了一大片。
因为害怕面对,她第二天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签下离婚协议离开沈家。
许盈仰起头,泪水模糊她的双眼,白里透粉的脸颊布满泪痕。
“靳舟哥哥,你那时候没来得及告诉我的话,现在告诉我好不好?”
她盼切地看着他,想得到一个答案。
她只是想放下,她想真正告别过去。
“我的傻女人。”
沉哑的声音缓慢落下,缱着她听不懂的情愫。
沈靳舟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某处难以抑制地疼痛起来,连呼吸都变得紧促。
他捧起她的脸,低下头吻在她的唇角,不含情欲,吻得浅且轻,像是一种抚慰。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想告诉你,没有我的同意,不可以动我的孩子,我要他平安生下来,我要陪他长大,我要让他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