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阿哥天生跛脚,向来低调透明,面对这个情况,他嘴巴跟河蚌一样闭得紧紧的。
八阿哥渐渐长大,因为性子温和宽容,谦逊有礼渐渐在朝中传出一些美名,他是两边不得罪。
一边表示赫舍里氏不会贪墨,只是被奴才蒙蔽了,另一边表示大阿哥他们说对的是,胆敢贪墨的奴才,合该好好惩治,以肃宫规。
而与八阿哥交好的十阿哥和渐渐走近的十四阿哥也因为年纪太小没有参与朝政。
除此之外,太子在朝上多次为自己母家赫舍里氏说情,可却又拿不出实质证据,只能一味的表示赫舍里氏无辜。
高坐在金銮殿上的康熙冷眼看着下首的一幕幕,渐渐对自己的这些儿子们看的分明。
其他人暂且不说,他对太子很失望,赫舍里氏是太子母家,太子亲近无可厚非,可太子先是爱新觉罗的子嗣,再是太子身份,无论哪一个身份对于胆敢染指内务府,僭越皇家都该有严厉处置的态度。
可他看到的是什么,是太子一味的求情偏袒,而且还毫无成算,只会空口白话,没有一丝说服力,这就是堂堂大清一国太子的能力。
康熙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眼神越发幽深,他扫了眼下方,在四阿哥身上微不可察的顿了顿。
这个儿子倒是有些出乎意料,自入了朝就埋头做事,从不结党营私,也不掺和其他事。
他又想起年前,他在朝上提过京城雪灾防御措施一事,当时老四递交的折子也很有几分见地。
下首的众人在皇上的视线下,渐渐安静了下来,整个大殿静若寒潭,康熙面色不怒而威,他看着众人,沉声道:
“当这是什么地方,菜市场?该如何查就查,胆敢贪墨到朕头上,朕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个狗胆。”
说完康熙就站起身,一甩袖子离开,留下静若寒潭的一殿大臣。
随着康熙的态度,内务府贪污一事发酵的越来越大。
而就在这时,突然从内务府传来皇上要为十五阿哥举行盛大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