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
想到这,她不禁想到了大女儿溶月,突然叹了口气,神色有些怅然失落。
“哎,娘娘当真心性通透豁达,要是溶月也能像娘娘一样就好了。”
石溶月?这是出了什么事?石南溪意外,那次寿宴见面不是好好的。
她问了石母,石母却红了眼睛,随即一边抹泪,一边将石溶月的近况说了。
石南溪这才知道最近石溶月突然开始给皇长孙弘安开蒙了,这本也是好事,弘安虚岁三岁,也可以尝试开蒙,只要适当就行,可没想到石溶月却太过操之过急了。
见小阿哥聪明,就使劲教,那孩子也听话,可就是太听话了,明明身体都不舒服了,还不忍着不说,结果昨天在学习时生生累晕了过去,急忙叫来太医。
太医却摇头,说是小阿哥本就本源不足,过早的压制直接垮了身体,现在只能好生将养着,但实际上就是熬日子,不过说的比较委婉罢了,石溶月得知后,天都塌了。
石南溪皱眉,她见过一次那孩子,瘦瘦小小的,脸色蜡黄,但特别听话,忍不住道:
“姐姐也太胡闹了。”
石母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其实溶月会突然要给弘安开蒙还是因为得知二女儿怀孕的消息,受了刺激想弘安好好读书能够脱颖而出,没想到适得其反,反而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石南溪这时敏锐地察觉到石母的异样,心思翻转,很快根据石溶月的性子,猜到了几分。
本来还想着是不是派人送点药材,再让柳院判过去一趟,现在立刻打消了这个决定。
别到时好心不成,被石溶月认为是不怀好意的看笑话,于是当作不知道的转移了话题。
宫外,四阿哥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