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却并未停歇,依旧不紧不慢地进行着。
两人就这样尴尬地对视着,一时间,整个庭院仿佛陷入了一种凝固的寂静之中,唯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打破了这份沉默。
长夏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慌乱,暗自思忖:他应该没发现自己刚刚是在装睡吧?
她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清晰一些,尽管声音依旧带着几分嘶哑,却也能让人听清话语:“那个......这次多谢元君相救。”她抱拳,以示谢意。
盛槐却仿若未闻,没有说话,甚至连一丝回应的表情都没有,只是低垂着眼眸,继续专注地捻着手中的药,仿佛世间万物都与他无关,唯有这药才是他此刻的全部。
长夏微微抬眉梢,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诧异:自己,这是被忽视了么?
她暗自摇了摇头,在心中默默念道:算了,算了。女人要大度一些,不必计较这些。
她轻叹了一口气,扭身便要离开。就在这时,盛槐那清冷的声音仿若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王爷负伤如此还要去哪儿?”声音不大,却在这安静的庭院中格外清晰。
长夏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望向他,心中暗自想着:既然又和自己说话了,那得问问赵扶桑在哪儿才行。
于是,她定了定神,开口说道:“本王还有公务尚待处理。元君,敢问一句,当日与本王一同的男子,现在在何处?元君有把他带回来的吧?”提及赵扶桑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盛槐捻药的手猛地一顿,身形微微一僵,缓缓怔住。约莫过了几秒,他才缓缓抬眸,目光直直地看向长夏,那原本清冷高洁的气质之中,此刻竟如同染上了一层墨色,潋滟的眸光之中满是哀色和痴怨,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你很担心他?他是谁?”他微微抬眉,语气之中难以掩饰地透露出浅浅的焦急。
长夏闻言,微微一愣,停顿了一会儿,才回答道:“他是何人这个元君不必过问,元君只需要告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