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之下的凶狠,足以将人撕成碎片,食肉饮血,拆骨吞腹,毫不留情。
长夏的眼中燃烧着怒火,她死死地盯着槐序,声音不大不小,却字字句句都带着她强压下去的恨意:“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是想让三荒陷入战乱的火海,然后你从中渔利,称霸三荒吗?”她顿了顿,眼中的恨意更甚,“又或者说,是我回来之后,碍了你的眼,所以你要将整个妖域都毁灭殆尽?”
槐序听到这些质问,缓缓抬起眼睛看着长夏。
他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那湿润的眼眸仿佛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眼尾一片猩红,鼻尖的红梢更是让他看起来可怜兮兮。
他那潋滟的眸光中带着无尽的委屈,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我没有,我……不是。”
他的模样就像是一个被冤枉的人,可那隐藏在深处的真相,却让这一切都变得如此虚伪。
““到现在了你还在说谎!”长夏双眼圆睁,眼中的怒火像是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她攥紧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怒喝出声。
那声音如同惊雷在寂静的夜空中炸开,与此同时,她的心底传来一阵又一阵如刀绞般的钝痛,这钝痛犹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袭来,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槐序,你我之间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你尽可以冲着我来。但是,你若是敢动妖域分毫,我发誓,我一定会与你不死不休。我会用尽我所有的力量,不惜一切代价,我也要弄死你!”长夏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槐序,字字诛心,那浓烈的恨意仿佛化作了实质,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槐序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从他那满是痛苦的眼眸中滚落而下。
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就像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甚至他的面色也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仿佛是一个被抽干了生命力的人偶。
他像是在强撑着某种即将崩溃的信念,努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