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个潇洒的人,并不是说什么拿得起放得下。
她,长夏,向来心胸狭窄,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只注重结果,从不在意细节。
可是这一回,听着赵扶桑的这句话,激起了她心中的无限悲凉。
她继续抱着双臂,将视线从他身上收回,生怕让赵扶桑察觉到她内心的之事:“重要的不是你究竟是不是棋子,重要的是,你要如何变成执棋人。”
赵扶桑微微一愣,这时却被身边的人的嘲讽声给拉回了现实。
阿辞看去,那轿子之中传来一声一声痛苦的咳嗽声。
好像恨不得将肺都咳出来般。
她打量着那些范府的人。
三四个婢女站在轿子的两侧,轿夫把轿子停稳,随后,轿子后面走上来一个老妇人,老妇人穿的讲究,那一头白发如盖白雪,手中捻着手帕,略带着嫌弃地捂着鼻子。
接着一个小厮上前,站定后。
就听到那妇人说道:“小范公子,咱们就算是到了,前面的路,你得自己下来走。”
那扶桑泉置于三层石梯之上,每一层石梯都足足有四十九级台阶。
栾树叶子随着风声缓缓掉落,那身后的山崖之中,清澈灵白的泉水流淌而下。
带着那绯红的叶子缓缓飘远。
身旁看戏的人开始低语议论着。
阿辞扫眼看过去,只见到一个眼目如牛的人说道:“这还是被退婚了,第一次出现了大家面前,这身体还真是一年不如一年。”
一个脸颊凹陷而下,眼目浑浊的女人说道:“他这副样子不会是要来接扶桑泉吧?他能行么?”
眼目如牛:“不知道,当初范府也算是辉煌过一段时间的,哪里晓得今日会变成如今这副局面。”
眼目浑浊的女人说道:“那份荣耀也不过是覃修氏给的,如今覃修氏亲自登门退婚,变成这副局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两人各自唏嘘一声,然后接着爬着台阶。
轿子中的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