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禁想起,之前赵扶桑也是这般把自己从乱葬崖之中带回来,还细心照顾了三年。
“赵扶桑啊赵扶桑,这天下比我好的人多的是,你怎么就只看得到我呢?”她无奈地笑了笑,感觉一想到和赵扶桑在一起的那三年,以及以前在青柳镇的那些事情,她那时灵力低微,就连自保都困难,有事就叫赵扶桑。
这傻小子也是愣,也眼巴巴地来了。
越往下想,阿辞只觉得自己心口的某处正在缓缓塌了下去。
巳宸这时走进来:“师父,云舟已经准备好了,明日就能出发。”
阿辞点点头。
巳宸这时就看到阿辞喂药的方式有些粗鲁,她直接并指点在赵扶桑的喉咙处,看到赵扶桑的唇瓣张开后,再更加毫不留情地把药往里灌了进去。
喉管打开,药也顺利地进入了体内。
可是时间一长,那赵扶桑的脖子也有了青紫的痕迹。
“师父......”
“怎么了?”阿辞正给赵扶桑擦着溢出的药。
“您这喂药也太粗鲁了,也不用什么工具别的?”
阿辞顺势问道:“粗鲁么?”
巳宸指了指那脖子上的青紫。
阿辞倒是一脸无所谓:“放心吧,等到他醒了也就什么也没有了。”
巳宸尴尬地笑着。
夜晚,阿辞给赵扶桑擦着手。
她笑说道:“你这小子,我这还是第一次伺候人。”
赵扶桑的手,修长而匀称,手指纤细,骨节分明,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
那双手,在烛火下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当他轻轻握拳时,微微凸起的青筋彰显着内敛的力量;而当他舒展手指时,又如同灵动的音符,随时准备奏响美妙的旋律。
阿辞看着那双手,这几日以来倒是难得的安静,甚至她许久不笑了,这几日伺候赵扶桑,看着他的伤一天比一天好,自己的心情也愉悦了些。
“你还别说,你这手还真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