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妾室所生皆是女孩。”
“这些妾室没死?对吧?”
赵扶桑点点头。
所以赵扶桑会害怕自己的生母出事。
“你母亲,还好么?”
赵扶桑一愣,然后说道:“我给师父写了信,衙所中的兄弟能够保护好她。”
阿辞说道:“所以,眼下赵家只有一个嫡女。”
赵扶桑点点头。
赵怀晋想法设法地想让赵栀柔离开,这赵家一定有什么东西,他一定要得到。
赵扶桑接着说道:“即使一母同胞,为了利益还是会手足相残,这就是赵家。”
阿辞看到了赵扶桑眼底的落寞和哀伤,她微微蹙眉。
这世上之人哪里有什么真情存在着,不过是相互利用,扫清障碍,权利之路多是腥风血雨。
他们一来就直接去了这里的衙所。
衙所之内暮色沉沉,院中的瓦片透着无尽的凄凉,四角的天空阴沉着。
“原来是小赵大人,小赵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阿辞眼神打量着面前身形瘦弱,一身的粗布麻衫,松垮着衣领,整理着腰间的腰带,带着笑,急急忙忙地出来。
细长的脸透着奸相,戴着四角方帽,活像个站在街角的算命先生。
那鼻梁上架着的镜片倒是与他细长的马脸相配。
阿辞看到了那人腰间的令牌,眸色缓缓一变。
这人并不是衙所的人。
她眼眸轻轻扫着周围的环境。
院内空无一人,一丝灵息也查不到,院中却是一尘不染,甚至花坛大树下那些尘土都扫干净了。
阿辞看着那门上的划痕,武器台上的裂痕。
乌瑰这时悄然出现,说道:“衙所中的人都死了。”
阿辞问道:“尸体在哪儿?”
乌瑰说道:“花坛树下的泥土里,他们的魂魄在此,肉身早就没了。”
“看得出来这些人是谁的人么?”
乌瑰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