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得意吧,昔日的对手如今如此狼狈地苟延残喘着,甚至偏安一隅,不敢回到妖都之中。
她都能够想象李盛年现如今对待她就如同对待自己的手下败将,对待俘虏一样。
难怪李盛年想把她带回西荒,原来是想让整个西荒的人都知道昔日将他们打的屁滚尿流的长夏王爷没死,而且还成为了阶下囚。
她在酝酿着,酝酿着逃跑的决心和路线。
她还想好了最坏的准备,若是不幸还是被抓了回去,那也要让李盛年,让西荒王室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引狼入室的后果。
有她在的一天,一秒,那些西荒王族定会无任何一日的安眠。
李盛年现如今如此这般羞辱她,让她不禁对之前那些屈辱记忆感到憎恶,更是让她越发地想将钉子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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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辞最终没再说话,随即阖眼,不再理睬他。
李盛年深深地看了眼阿辞,最终他并未出去,反倒是坐下,拿起了书卷看了起来,这种架势好像是要盯着阿辞将那饭给吃完才肯罢休。
阿辞不禁蹙眉:“你是不是闲得发慌?”
李盛年却是略显几分无辜,那漆黑的瞳孔之中带着几分淡淡的玩味和腹黑意味,好像在把玩着如此有趣的一件东西一般,兴致正浓:“你不是让我做你的靠山么?”
阿辞切了一声,很是不屑:“谁稀罕。”
李盛年呵呵森然笑起:“也不知道是谁,当时可是亲口对我说的。”
阿辞听出了李盛年的话外之音。她的眸色渐渐一冷。
李盛年:这样一说.....她是否明白我的真心?
阿辞:这个王八蛋,还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当初多么的迫不得已,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阶下囚了。
阿辞轻翻了个白眼,随即继续阖眼不再去看他,最后,她冷冷地对李盛年说了句:“真是有病。”
李盛年嘴角却扯起一个笑容,眼底之中的阴骘,在阿辞看不见的地方悄然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