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赵扶桑总是被那些奇奇怪怪的迷障所迷倒,索性她便用那个江夫人的那些兰花做成了一种很神奇的香粉抹在了赵扶桑的衣领上。
否则,就以江夫人以及何江这样还算是比较有调查方向的人,背后主使怎么会那么轻易地让赵扶桑押回去。
一路上设迷障,毒阵,陷阱,甚至劫囚。
打架的话赵扶桑勉强打得过,可是其他的阴司都帮不了。
就只能由自己帮喽。
阿辞总觉得这个味道有点熟悉。
赵扶桑的脸腾的一下,迅速红了,没有任何的过渡。
以李盛年的视角看去,感觉这阿辞不是在闻气味,而是在亲赵扶桑。
像,但是不一样。
阿辞放手之后,少年感觉自己快烧着了,那动作都是僵硬无措的,他僵硬地站在原地,神情保持着刚刚的样子。
李盛年在他跟前打了一个清脆响亮的响指,“醒醒。”
赵扶桑愣愣回神,那整张小俊脸上的红气还未消退。
看着蹲在地上看尸体的阿辞。
李盛年扶额:这家伙,好男风的不会就是他吧。紧张成这样?
阿辞问道:“你们还发现了什么?”
李盛年:“你不先和我们说你发现的么?”
阿辞:“这些相信甲衙所的仵作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还想再听一遍?”
李盛年挑眉:“我还真就想再听你说一遍。”
阿辞在内心骂了他祖宗十八代。
李盛年:“你现在是在心底里悄悄骂我?”
没错!骂死你个鳖孙!
阿辞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有,这人泡了差不多有三四天的样子,全身水肿,基本上已经看不出来人形了,身上有很多伤,内伤外显,外伤腐烂,看不出是刀伤还是剑伤,这些线索是完全找不到凶手的。”
李盛年嘴角微微一扬:“你也就这个水平。”
阿辞:这个癫公!又要开始了!不是你让我说的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