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倒也没有什么异常。
“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苏横起身,温和笑道。
“倒是感觉一下子好多了。”陈慕容眨眨眼,脸上的神情有些震惊。岂止是好些了,感觉简直是好的不可思议。
“感觉就像是身上一下卸了千钧重担一样。”陈慕容在原地蹦了蹦,“你是怎么做到的。”
“家传手艺。”苏横没有细说。
他低头,两根手指当中正捏着一小撮的黑色发丝。
发丝像是蚯蚓般在苏横的手中来回蠕动,其一侧末端沾染着少许暗红血渍。
“嗤!”
赤阳黑煞劲一个吞吐,发丝被瞬间蒸发。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到不舒服的。”苏横心中已经渐渐有了答案,但还是进一步求证。
“大概是在两天前……”陈慕容说,“应该就是在从红楼回来的时候!最开始,我只以为是酒水喝多了,睡一觉就好。可没想到,随着时间流逝,浑浑噩噩的感觉愈发明显了。”
“果然!”苏横笑了起来。
但陈慕容总觉得那笑容当中,莫名有几分危险,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