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大合适。”
其实住处这院子就有,可谁没年轻过?赵溪坪倒不是那等迂腐之人。
于是乎,赵白鹿就领着他去了钱树生对面小院儿。
走进去一看,才发现吕南洲早就带着钱树生在这儿忙活着,铺被褥床单。
见赵白鹿到此,两人赶忙转身抱拳,喊着少夫人,又对赵溪坪来了一句剑山王,反正就是不叫赵宗主。
赵溪坪懒得理会这点儿小心思,却以余光看赵白鹿什么反应,结果好闺女并无什么反应,好像习惯了少夫人这个称呼。
于是乎,当爹的心中一叹。
待吕南洲与钱树生走后,屋中挑起一盏灯,赵白鹿坐在床边试了试被褥是否软和,赵溪坪则是端坐桌前,摘下腰间酒葫芦,小口抿着酒。
就这么沉默了许久,赵溪坪这才轻声一句:“没下多重的手,小王八蛋身子古怪,体内有几处淤堵,我以剑气给他通了通,别担心。看你没受什么委屈,我就放心了。”
赵白鹿嘿嘿一笑,“一开始受委屈了,死病秧子欺负我!可是后来我都还回去了。”
顿了顿,赵白鹿突然低下头,声音也低了几分。
“对不起,我害的剑门与其余六大门有了嫌隙,真是个赔钱货。我一开始是想着借他的身份去查娘的事情,可我没想到,大瑶王朝居然会有御剑术,甚至连剑符都有……”
话未说完呢,一只大手便按住了赵白鹿的脑袋。
“在这个天底下,你唯独不必跟爹娘说对不起,都是小事,别担心。”
赵白鹿猛的抱住赵溪坪,哽咽道:“以前我不知道,现在一想,娘亲走了以后,最难受的应该是爹才对,我还怪爹不追究原因,赌气下山……”
被困在那处院中出不去,又见悬剑司那么大动静,赵白鹿心急如焚。那时候她才想到,娘出了事情,爹才是最难受的那个。
赵溪坪笑了笑,轻轻拍着赵白鹿后背,摇头道:“好了,那小子快醒了,去看他吧。既然来了,明日一早我要去上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