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才穿好了衣服。
生了一堆火,李乘风眼皮都没皱一下,便割破手腕,接了一碗血出来。
很快,一碗血已经灌入赵白鹿嘴里。
喝人血这种事,赵白鹿或许是第一次,李乘风却次数多了。
一切都做完,李乘风还是怕赵白鹿被冻着,又弄了几只炭盆,连给七八床被子……
看得灵溪眼皮直抽搐,没忍住说道:“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那天晚上明明守了一晚上,着急上火的,干嘛非得装作没事人?显得你不在乎?”
李乘风并未答复,只是望着那张吹弹可破的脸,沉默了许久,终于说了句:“她怎么会那么想?”
什么下作嫌弃的,一开始那只是一种绑着赵白鹿上贼船的法子而已,可李乘风万万没想到,她会这么想。
灵溪只是幽幽一句:“看起来我要赢了哎!这丫头可是不计后果的帮你,都成什么样了你看。”
李乘风无奈一笑,摆手道:“罢了,我自己也舍不得了。”
说着,轮椅转动,出了屋子到围栏处。
自天上看雪与人家看雪,是两种感觉。
他伸手按住围栏,嘴里呢喃道:“两年前……得去翻阅悬剑司的卷宗了。”
对于此事,李乘风简直是闻所未闻。
李乘风还没发现,屋子里的姑娘已经醒了。
实在是闷得慌,几床被子压得她十分难受。
事实上,方才李乘风说话时,赵白鹿就醒了。
此刻再看身上捂得严严实实的被子,赵白鹿无奈翻了个白眼。心说这病秧子是真不会照顾人,这么多被子,就不怕压死我?
结果掀开被子时,才发现自己换了一身衣裳。只不过这次她反应没有在观天院时那么大,只是脸红了一下而已。
盘坐起身,赵白鹿抿了抿嘴,轻声开口:“李乘风,她是谁?还不能说吗?”
李乘风猛地转头,心说这么快就醒了?算了,醒了就好。
“此事一定不能有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