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保我剑门?”
李乘风笑了笑,轻声道:“皇帝对我的愧疚不可能一直有,我嚣张跋扈也是要有限度的。你说得对,旨意下了你必嫁我。好在是你长得不赖,这会儿再看,我还真有点儿心动。”
说着,他指了指床边的匣子,轻声道:“给你准备的衣裳,你那身我不喜欢,以后照我喜好穿衣服。”
说罢,便又回身拿起笔,继续写他的东西了。
他什么都没干,赵白鹿应该高兴的,可她却更委屈了,一下子哽咽了起来,几息之后,冷不丁噘嘴大哭:“你都把我衣服脱了,还什么都不做,你为什么这么羞辱我?”
李乘风无奈回头,没好气道:“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那你过来我摸两把?”
赵白鹿擦着眼泪,哽咽道:“你滚!”
李乘风一叹,伸手拿起方才写的东西,轻声道:“这是我守住镇妖关的底气,拿它换你剑门,我亏得慌。但如果有什么变数,我也只能这么去换了。这东西出手,换你剑门绰绰有余,毕竟顾玄风真要屠尽剑门的话,也拿不到你们所谓底蕴,说不定连那座灵脉也无法到手。别哭了,再说我真把你怎么样了又如何?那不迟早的事情么?”
哭的太烦人,李乘风无奈至极,只得说道:“这是一场交易,原本顾玄风是肯定要去你剑门的,但从你跟我睡一个屋子起,剑门就没事儿了。”
赵白鹿闻言,哭声立刻止住了,她小步走到李乘风身边,都忘了她浑身上下就剩一块儿遮羞布了。
“为什么?”
赵白鹿生平第一次落到如此境地,根本静不下心仔细去想前因后果。
反观李乘风单手托腮,笑盈盈盯着面前两条大长腿,先咽下一口唾沫,之后才说道:“就这么看着也不错,该说不说,我那老舅这件事做的漂亮啊!”
赵白鹿这才想起什么,又赶忙伸手捂住胸口,可转念一想,都快被看光了还有什么好遮挡的?
于是她泪水打旋儿,急得直跺脚:“你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