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去了厨房，当当当剁吧剁吧，装在两个盘子里端了上来，王君已经倒好了酒，端起酒杯：
“叔儿，整一个。”
“整一个！”
两个人碰了一杯，喝了一口，然后各自拿起一个鸡腿啃。王君一边啃，一边从兜里取出一张纸，放在长脸的桌子那边：
“叔儿，你明天把这些东西给我包好，我明天一上午就去你哪儿，把这些买走。”
张霖看了王君一样，然后拿起那张纸看了起来。那张纸上是王君罗列出来的古董名称，都是荣古斋内有的。他现在对于荣古斋内的古董都十分熟悉了，都让张霖给自己一个个讲解过。这次他准备离开这个时代，便不再回来了。
张霖认真地看了一遍，然后抬头道：“小君，这可是要两万多，你有那么多钱？”
“有！”
张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心中不信，认为王君只是一个手套，是给别人买的。但这不关他的事情，这些日子，王君也好酒好菜地招待他，再说了，卖给谁不是卖，反正都是公家的买卖。将那张纸揣进了兜里：
“行，明天一早我就给你打包。”
“叔儿，谢了！”
周日。
一大早，王君雇了一辆三轮车来到了琉璃厂的荣古斋，推门走了进去，见到张霖还在包那些古董，都是瓷器。
“叔儿！”
“来了！”
王君从书包里取出用纸袋包好了一只烧鸡和两只卤猪蹄，放在柜台上。张霖眉开眼笑：
“来了就一起。”
“好！”
两个人便一起开始包装，包一份儿，张霖就记账一份。忙乎了有一个多小时，张霖有拿着算盘算了一遍道：
“两万六千四百二十八。”
王君应了一声，从书包里面开始往外拿钱。张霖认真点了两遍，收起来道：
“爷们，两清了！”
“叔儿，那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
王君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