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重了些许,把明媚儿扶回床上,还是开口道:“明姑娘,太医说您要静养,以后有什么要做的,只管吩咐奴婢。”
“若是真想走动,等胎坐稳了,奴婢再带你去。”
明媚儿颔首,听着平儿的话有点不对路,明明是关切的话,却总听出那么两分软禁的味道。
“好,我会注意的,你下去吧。”
“是,姑娘。”
平儿渐渐后退,离开了内室,把外间地上的瓷片打扫干净。
“平儿,明姑娘里面发生了何事?”小伍子上前问道。
他师傅小海子和师祖汪公公近些日子都在御书房服侍陛下,他则被留下专门照顾明姑娘。
经过上次中毒的教训,他现在是唯恐对明姑娘照顾不到位。
“没事,只是明姑娘走路突然头脑发黑把外间的摆件撞碎了。”
小伍子语气急促起来:“明姑娘可受伤了?”
平儿先是摇头,又是点头:“刮伤了一些,算不上严重,明姑娘叫我出来了。”
“你这哪是奴婢的样子,姑娘说不用就不用了?万一姑娘和龙嗣有一点闪失,你担当得起吗?”
“你去院子里跪一炷香,好好想想怎么伺候主子。”
小伍子说完就扭头走了,叫几个心腹太监守好了东厢房,自己转身去乾清宫禀告。
只是他没看到他走后,平儿跪在庭院里不服的表情。
东厢房屋内,听不到外面的小声交谈。
明媚儿正仔细从宽大袖口里掏出小心翼翼藏好的几个曜变天目茶盏。
茶盏腹壁弧斜、口大足小、整体造型规整、修坯自然流畅,内外都布满了曜变斑,宛若黑夜中的星辰、璀璨夺目。
这是李嬷嬷还曾在时,看她喜欢这套茶盏,特意和她说的。
这茶盏原是贡品,但先帝酷爱,官窑里也开始着手研究烧制,后面渐渐有些私窑也开始效仿,只是不敢大肆张扬,专门供应达官贵人。
近些年景文帝登基,不爱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