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练习告一段落。
女同志们纷纷疲惫的坐在地上。
叶子楣也不例外,漂亮大方的脸蛋沾着汗水,她捋了捋耳边汗湿的头发。
“子楣,我怎么觉得陈老师今天怎么这么严格?连你都被训了。”
这时,一个圆脸女同志凑到叶子楣身边来,抱怨道。
“呼……不清楚啊,对了小卓呢,不是让她回去拿水壶去了吗?”
叶子楣摇摇头,表示不清楚,随后又问起卓纭的下落。
“卓纭应该快来了吧。”
圆脸女同志迟疑的说。
就在这时,被称之为陈老师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低头看了眼二人,随后大声说道:“之所以对大家这么严格!是因为过两天有一场表演。”
“过两天有表演?为什么我们不知道?”
“这也太突然了吧?”
现在不仅仅是跳舞的女同志们在抱怨了,就连团里负责其他事情的男同志此时也炸锅了。
“闭嘴!军人首先要服从命令!”
陈老师冷哼一声,顿时众人不说话了,她满意的点点头,“这件事情我也才刚得知,是因为总政号召全国文艺工作者上前线进行采风工作。
就在今天从BJ乘专机而来的采风工作小组携三十余位作家,诗人等文艺工作者抵达我们南疆军区,再过几天,全国各地,数百名文艺工作者将抵达。
为此军区领导决定让我们文工团举办一场表演。”
“原来如此。”
一番解释后,大家心中虽然还有不满,但这时都明白了。
干系重大,由不得他们。
众人坐着休息,简陋的排练室里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表演的事情。
叶子楣身边坐着五六个女同志,都是他们小团体里的。
不少人都是干部子弟。
此时,扎着两根羊角辫的女同志卓纭抱着水壶跑了进来,一眼就找到叶子楣。
她有些兴奋激动的喊:“你们知道我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