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拢共就两三米远,她要听不到,才是真的出问题了。
天杀的,原身怎么这么舔狗啊?
她听着尴尬死,脚指头差点把鞋子抠破了。
江辞雪听到了,池枭自然也听到了。
少年眉梢轻佻,越发对自己的计划有信心。
江辞雪对苏落衡如此情深意重,何愁她不上钩?
此时,菜上齐了,江辞雪压下心头的不快,化悲愤为食量,大口炫饭。
最后剩了大半的菜,江辞雪打包放进芥子袋带走了。
两人回了鹤渺峰,池枭这才幽幽开口,“唉,师姐,有件事我不得不和你说。”
江辞雪:来了,开始要忽悠我了。
“何事?”她颇为配合的问道。
“大师兄最近……很是郁郁寡欢。”池枭叹气,“虽然我入门时日不长,但看到大师兄如此,也是很难过的。”
个狗屁。
江辞雪在心里撇嘴。
你会难过?
我特喵倒立洗头好吗。
“师兄他遭受那样的事,心情自然是很郁结的。”江辞雪跟着一块演,“可惜这是他的私事,我们也不好过多询问,免得再揭他伤疤。”
“师姐,话不是这么说的。”池枭压低声音,“我和师兄都是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你以为师兄是因为没有抱得美人归才难过吗?不,师兄是被人欺辱,才会郁闷至极。”
“真的吗?”江辞雪睁着她水润润的桃花眼,将一个爱慕师兄、担心师兄的小傻瓜师妹演绎的孺慕三分,“真的不是因为冷噙霜不要他,才伤心吗?”
“当然不是!大师兄不是那等儿女情长之人,志在大道,可冷噙霜此举,无疑不是在坏他道心,师姐也明白,道心对于我们的重要性。”
“嗯嗯,我明白。”
“所以,为了帮助大师兄稳固道心,我们必须要做些什么!”
绕了一大圈,总算说到了重点上。
此时,江辞雪已经知道池枭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