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得也是。”海礁想起当日自己“提醒”金嘉树的话,“就算孙家的做法影响不了新君的人选,败坏许娘娘的名声,也会影响到将来太后垂帘关政之事,让新君有可能落得被孙家当成傀儡的结果。就算金梧的话最终被查清是撒谎,造成的伤害已经存在了。他自己找死也就罢了,没得给新君与新太后心里添堵。能避开这种风险,那还是尽量避开的好。”
他给金嘉树出了个主意:“要是林侍卫真把金梧带回来了,你可以把人送到泾阳那边去。陕西都司如今正在那一带开垦山地,增种玉米,找的都是些退役的军士又或是未能补缺的军户子弟,管得很严,轻易不许人离开。我听说麻尚仪的一个侄女婿就在那里做管事,你跟麻尚仪打一声招呼,把金梧送过去,还怕人逃跑了不成?这活虽说是种地,但也不算很辛苦,还有工钱可领,若是做得好了,直接就在泾阳落户,做个给边军干活的农人也不愁生计。若他能写会算,还能谋个小管事的职位呢。对他来说,比在屠户家挨打强得多了。”
金嘉树笑笑:“多谢海哥提醒了,回头我会找麻嬷嬷打听的。”他疑心麻尚仪和林侍卫不会再把人送出城去了,必须得让金梧待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才能放心。不过海礁的提议也不错,还考虑到了金梧将来的生计,他应了便是,将来他做不了主,也无伤大雅。
金嘉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说太多,便问起了海礁的来意:“你这时候过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消息?这眼看着就要吃饭了,你要不要留在我家用餐?”
海礁婉拒了:“家里必定已经做了我的饭,我就不打扰了。我来是跟你说一声,涂荣将军要调回京城去了,镇国公命周奕君随他同行进京,我二叔也要随行,他让我也跟着一块儿走,说是对我明年通过会试后谋官更有利。”
金嘉树怔了一怔:“什么时候走?”
“就在月底。”海礁不好意思地笑笑,“比预定进京赴会试的时间,早了十天半月吧……就是这么一走,我就没办法再替你分忧了。以后你若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