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尘凡已将一个白色玉瓶抛入项义手中,然后将手向外一摆。吴飘然几乎同时说道:“你在此处只是拖累,快去!记住为师的话!”
项义明白前来抢夺“金阳丹”者,至少是炼气期八层以上修仙者,甚或有结丹期高手在内已未可知,自己留在此处,不仅帮不上手,反让他们分心。当下不再说话,对师傅吴飘然和吴尘凡深施一礼后,身形一闪,消失在石门之外。
项义一展蝙蝠衣,果如一只蝙蝠一般飞到寻得的藏身之处,身形甫一隐好,只听“嗖嗖嗖”十数条人影齐齐从空中跃落在石洞前空地之上。须臾,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已自响起:“是哪位道友在此炼制“金阳丹”呀,看这云动风起之势,想必丹已炼成,而且数量不少,品质非凡,不知能不能让我等分享一些?”
另一个粗豪的声音接口道:“我说你们“烟霞斋”的人,说话总是那么弯弯拐拐的,多没意思,抢得过就抢,抢不过就跑,何必那么啰嗦”
“哟!原来是“畅风楼”的铁钟大哥呀。小妹可没你那么厉害,任何东西都敢抢!”那女声道。项义偷眼望去,只见那女子一身彩衣,明眸贝齿,风姿卓越不凡,而那男子则身材粗壮,浓眉大眼,满脸憨厚之色中透出一股彪悍之气。
那彩衣女子口口声声说别人要抢,她不敢抢,显然是并不清楚石屋内炼丹之人的状况,能抢与否尚不知道,先将自已摘出事外的做法,显见不是一般的高明与奸滑。跃落场中之人个个都是精明角色,焉得不明此理,闻言之下,竟是都不说话,一时间,场中静默无声,各自都在思索最佳应对之法。
许久之后,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我说各位,你们该不是来此北风崖上喝北风的吧?无论情况如何,咱们不如统一行动,如若取得“金阳丹”,则按参与人数平均分配,如果无法取得,只要和众人之力,全身而退想必不难办到!当然,我也只是一介散修,这个头还是要请“烟霞斋”的杨小丽杨姑娘你来牵的!”
“好!我“鬼上身”段锐没有异议!”“我同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