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前方那个女人又出现了,自己这一跑不仅没有远离,反而拉进两者距离。
拿起手机欲报警,闪光灯却意外闪烁起来。
王树心急如焚,生怕引起对方注意,但却发现怎么也关不上,情急之下不断用手拍打。
啪叽~
手机摄像头竟然掉落在鞋子上。
如此种种超自然的事情让王树心惊胆战。
“你在拍我?”
“我……我没有。”王树结结巴巴辩解。
“证明给我看!”白裙女人嘴角微微勾起。
“我只是路过,我家就在前面……我可以证明,我该怎么证明……”王树不断解释,但说着说着突然精神恍惚起来,目光呆滞,像极了被控制的木偶。
“手机,我手机可以证明。”
“我鞋子上没有摄像头……”
“我是无辜的……”
“我还能证明……”
“我不能证明,对不起,我的眼睛……”
王树嘴张开,脸上刻满木然,话语变得机械与重复,双手不受控制地朝自己双眼伸去。
踏踏……踏踏……
寂静的街道再度响起脚步声,与先前不同的是此刻那脚步声急促疯狂,宛如野兽追寻猎物,频率逐渐加快。
此时王树已无心猜测那脚步声是谁,他只感觉意识逐渐沉沦,四周阴寒刺骨,如坠无间地狱。
啪~
就在意识快要崩塌之时,身后突然伸出一张手拍在肩膀上,王树身体一振,恍如晨曦初破黑暗,温暖热流驱散身体所有阴寒,原本崩溃的意识开始慢慢清晰。
“阳气丢失,如果身体不适,记得去市医院挂个号。”
王树回过头,才发现是位二十出头的陌生年轻人。
来人正是陆越,从嗅见班味儿开始他便一直寻找,但对路况不熟悉的他绕了很大弯子,但幸好七拐八拐后还是及时赶到这里。
转头目光直视眼前那位阳气旺盛的白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