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八门。
镇口处那石基的牌坊老旧,说是防卫,实则也就是依凭两侧高坡伏卧些人手罢了,最前面只一层不高的尖木拒马,想来也无甚作用。
念及此处,萧靖川不觉苦笑。
“许族长?族长可在否?”箫郎高声又问。
顿了片刻,那许嘉霖终是回音。
“萧......,萧公子,哦,不,看来该称呼您萧将军呐!”
“此前老朽昏聩,不辨真佛,还望恕罪呀!”
“只是老朽不知,军爷此次来镇,可是受了谁人之托否?”
“我们镇小,人丁不济,实难凑得犒军赏银呐!”
“还望将军见谅!”
许嘉霖见那此前萧公子摇身一变,成了将军,当即大吃了一惊,遂这才半晌未曾言语。
其心念转动,想着这人既是兵,先前又何必便衣进村?
观其身后不到百人的队伍,这点人手,剿匪自是指望不上,那借剿匪敛财的本事倒还是可以有的,是兵七分凶嘛,倘若如此便将其放进镇子,其凭着身份与这些兵卒,大肆掠财,那便是祸啦!
正因其有此想头,遂一时半刻,其非但未肯主动让出进镇的通路来,反而推诿婉言阻路。
许嘉霖这般心思,萧靖川自是早有预料。
遂其听得对方这般言语,实则并未动气,只讪笑两声。
“齐大勇!”
“在!”
“去,把马大棒子押过来,给许大族长瞧瞧!”
“是!”
大勇得箫郎之令,转身回队伍中,从后推出一刚在山道上使钱买下的平板子车来。
其车上,马大棒子赫然绑在正当中,手脚腰绑的那叫一个结实。
眼下,那马大棒子浑身是血,已仅剩半条命了。
大勇将人推到队伍最前,抬眼见不远处镇口旁几十个山民脑袋扒着眼使劲儿瞧着,心想这样应还是看不真切,遂其一发狠力,独个儿一人将板车一侧顶起,这样,那绑在车上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