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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鹤了然,再没有多问,进了府内。
一路上,柳萋萋为了不让陆砚修跟苏荷接触,想法设法横亘在两人中间。她不时抚摸隆起的肚子,更是招来不少人的注视。
京中人人都知晓,长公主与陆府的人不对付,这次不知道是办什么喜事,竟然还邀请了他们?
只不过,陆砚修身边那位挺着孕肚的人是谁?
苏荷觉得与他们俩同行有些晦气,可长公主府人多眼杂,她不想因此招来口舌,只好一直慢慢走着。
终于来到设宴的明华池,由专人引着进入以后,苏荷才仔细打量起周围。
池边有两座相互对称的牡丹亭,周围拥簇着芍药,玉兰和海棠花丛,芳香怡人。池子对面还有宽广高耸的观层楼,富丽堂皇,贵气逼人。
因着宴请的位置有限,陆府就准备了两个位置,柳萋萋一来就先占了一个,陆砚修见状,借口出去走走,想给苏荷腾个位置。
倒不是因为他对苏荷尚有什么旧情,而是陆府的脸面为重。要是人人都知道妾室先做下,而正妻却站着,在场的富家千金和夫人们,得戳他脊梁骨了。
苏荷不屑与柳萋萋同席,叫裴夏去问了主管,询问到在宴席尾端还准备了些散席,她便未通知陆砚修,带着裴夏走了过去。
柳萋萋一脸闲适的享受着宴席上的糕点茶水,不禁感叹长公主府就是贵气,连糕点都是梅花形状的,连花蕊都模了出来。
陆砚修游荡一圈回来后,发现苏荷不见了,他问柳萋萋:“苏荷呢?”
“想必是看着我坐了她的位置有些生气,不愿与我同席,可是夫君你知道的,我怀着身子禁不起久站……”柳萋萋欲说流泪的神情说来就来,好似苏荷在她面前撒过气一样。
陆砚修不免皱眉道:“你最要紧,别管她!要是她做了有损陆府门楣的事,我立马一纸休书送去苏家!”
柳萋萋依偎在他怀里,对着身侧伺候的小厮使了个眼色,看着满园贵客,笑容加深。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