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耳垂的口红,看起来十分轻薄的嘴唇夸张地撅起并伸进铁笼,然后不断做出想要亲吻三人的恶心举动。吓得郝运他们都赶忙退到铁笼的另一边,生怕被这个奇怪的女人突然拽过去,进行一番惨无人道的强吻。
见郝运三人都被自己吓得连连后退,这个即使涂抹了厚厚的粉底,也难以掩盖其粗糙到极点的皮肤女人,立刻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来。不过,郝运三人一看便知,这个女人完全是在用极为夸张的方式进行假笑。而这种假笑不仅让她的面目看起来更加狰狞,还使得众人因她暴露出来的一口满是蛀虫黄牙感到反胃至极。
“啊——,哦——,你们的气味儿好好闻,好熟悉呀!咳咳咳!”女人指着刀老和梦佳,用既生涩又沙哑的声音说道。
接着,这名奇怪的女人扭捏地转动身子,又到关押郝运的铁笼前,伸出舌头在郝运刚抓过的栏杆上舔了舔。然后,她边嘬着嘴,边歪着脑袋,同时用一根脏兮兮的手指朝郝运轻轻一点地说道:“呦!你的味道闻上去很是新鲜呢!咳咳咳!”
说完,这个女人就再次转身回到帐篷中间,用收起的洋伞拄着地,边哼唱着那恼人的小曲儿,边扭动着极不协调的身姿,对着郝运三人跳起了某种看上去非常原始舞蹈来。女人就这样尬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然后,女人冲着郝运三人挑了一下眉毛,同时连续做了三次翻手的动作,示意他们难道就没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吗?
于是,读懂女人意思的郝运便率先开口问道:“你——,又是什么人?你难道——”
郝运的问题才问到一半,他就立刻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又可以说出人话了。
那个女人并未理会一脸惊讶的郝运,而是在转身面向郝运三人做了一个浅浅的欧式下顿礼后,直接回答道:“没错,我就是那个女伯爵,女伯爵古格尼克耶娃。请问三位来自远方的客人,在这里还住得习惯吗?嗨呀!我早该料到你们是从何处而来的,之前是我怠慢了,还请三位多多见谅呢!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