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考是因为由提学官主持,确定参加乡试合适人选的考试。选拔生员参加科举考试的权利,完全是在提学官个人手上的。乡试可就不是了,乡试可是由朝廷选派翰林、内阁学士赴各省充任正副主考官,主持的。几乎容不得沙子。
“李兄放心,愚兄一定头悬梁锥刺股”胖子布拉布拉的保证了一大堆屁话。
“你好自为之吧,我还要看书。”李财将书拿在手上,淡淡说道。
“好好,愚兄我也回去好好准备准备。”胖子也识趣的告辞了,迫不及待回去准备送礼的事去了。距离科考时间也不多了,科考名额本来就不多,为了公平其见,留给走后门的名额更是少之又少,送礼得尽快。免得被其他人抢先了。
下午的时间,李财就在房间里伏案练习八股和策论,自己写一篇,从脑海里将以往看过的类似状元卷翻出默写一遍,对比查找不足,然后在进行修正和提高。最好,再将这些状元卷焚毁,这些还未曾出现过的状元卷,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朝代,李财也不想给人留下什么把柄。小心谨慎才能更好的在这个朝代适者生存。
第二天一大早,走在外面还能看到天上的月亮,挂在天空上的月亮,多么羸弱、多么苍白、多么无力。像大病初愈者的脸庞,泛着淡然的白光,很婉约,像李清照像李清照笔下的宋词。
在清凉的月辉下,李财夹着一块黑木板,斜挎着书包。慢悠悠的从客栈往往日自己惯常练字的树林走去。
在李财尚在秦淮河边往竹筒里灌水的时候,秦淮河对岸的一个房间被轻轻的推开了一个缝隙,一位十七八的少女从缝隙往外看去,依稀可以看见秦淮河岸边有一个模糊的学子身影。
少女看后便将窗户轻轻关上,蹑手蹑脚的去梳妆台前快快的给自己补妆,又是描眉又是画眼线,睫毛也用小夹子小心的拉长,胭脂水粉都是用的以往舍不得用的十多两银子一盒的,末了又取出一条红纸,放在唇间轻轻含住,将唇角染红
镜子中,一位少女含羞带春,盈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