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须适当地进攻。唯有攻守兼备,才是守御之上策。俺之愚见,接下来的守御,不能只再单纯地防守了。”
“不能只再单纯的防守?高大兄,你的意思是?”
高曦说道:“俺这就去向郎君请令,亲率郎君拨给俺的解烦右队,出营袭萧裕部!”
陈敬儿下意识地往营壕外的萧裕部的那百十个预备队兵士望了一望,又往三四里外的贾务本所率的那千余兵士处也望了望,随后顾看高曦,吃惊地说道:“出营袭击萧裕部?高大兄,你若出营袭击,已在营墙下的贼官兵已两百之多,纵且不说,萧裕必调营壕外的那百十贼官兵赶来迎战,此是其一;贾务本也可能会调兵前来助战萧裕,此是其二。恐怕十分危险!”
“临敌交战,哪有不危险的?如都怕危险,仗也就不必打了。”高曦语气淡然地回答了一句。
不愧是经历过攻打高句丽这等血战,并在战中立下过功劳的猛将,见过大场面,心理素质强,当此局势,尽管不利於己方,却高曦不似陈敬儿,至少到现下为止,尚无紧张不安的情绪。
他继而指向营壕外的萧裕部的预备队,说道:“且则,俺说的出袭,不是久战,是打了就回。趁其不备,俺引精卒杀出,杀上一阵,便就还回,营壕外的那百十敌兵不见得能够及时赶到。”又指了指更远处的贾务本所率的那千余步卒,说道,“贾务本阵的敌兵更可能反应不过来。”
陈敬儿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地细看高曦,稍顷过后,翘起大拇指,说道:“高大兄真虎胆!”
“五郎,你便先在此御敌,俺这就去望楼,向郎君请战。”
却才回身,要回刚才的指挥位置,行未两步,猛然间,东边传来了一阵大乱声响。
陈敬儿止步顾望,望见东城墙上的云梯端口,有敌人露出了头!
北、西两面营墙,现是陈敬儿团负责守御。
陈敬儿团下之两旅的旅帅,一个是郑智果,另一个是罗忠。因北营墙是萧裕部的主攻方向,故陈敬儿率郑智果旅,在北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