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这一个多月来,现在的这个李善道於投瓦岗前,在卫南县也是看过几场相扑的,识得高低,焦彦郎不是吹牛,他确已是相扑的好手,然这矮壮汉子显是更加高明,更是一等一的好手。
李善道呵呵笑着,迈步上前,到了近处,拉开焦彦郎的手,斥道:“十三郎,你姓焦,还真把你自己当叫驴了?不识好歹!这位贤兄方已是留了三分力道,你没觉出来么?还敢嚷嚷着再与他较试?便较到明天,你也不是这位贤兄的对手!咱们好汉子,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没甚大不了,最可厌的是输了还嘴硬,不依不饶!……快来让我看看,哪里摔坏了没有?”
焦彦郎悻悻然,指了指屁股,说道,“别的都好,就这屁股疼得紧。他娘的!”刚他是在强撑,这会儿被李善道把他与那矮壮汉子分开,不用强撑了,哎哟哟叫着,捂着屁股,蹲下身去。
随着李善道过来的高丑奴、秦敬嗣、姚阿贵等无不失笑。
屁股疼,那没什么大碍,只要没别的地方摔坏就成。
李善道笑啐焦彦郎了一口,转过身,正面对向这矮壮汉子,笑道:“小弟李善道,敢请教贤兄尊姓大名?”
早已有另两个汉子从那百十面生汉子中出来,亦来到了李善道面前。
这两人顺着自称叫“王须达”的这矮壮汉子的话,也都赶紧地向李善道行礼,同时自报姓名。
王须达和陈敬儿都在聚义堂的院外见过,这位罗忠是头次见。
李善道心头一动,已知这个叫罗忠的为何会和王须达、陈敬儿齐来见礼。
翟让说得清楚,拨给他的这百人部曲,是由三个部分组成。
一个部分是一股“三十多人”的好汉;一个部分是一股“四五十人”的好汉,剩下的是从“他们别的伙中”抽出来的人。三十多加四五十是八十多,则这罗忠,应就是从“他们别的伙中”抽出来的那一二十人的头领了。因其非是他们那伙人的大头领,故下午时候,他没在聚义堂。
李善道回了个礼,笑道:“王贤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