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觉天旋地转，眼睛都无法控制，本能的转圈。
赫杏贞看到这里，笑着松开封林。
封林还躺在这里喘息，额头的冷汗，不断流淌。
他喘着粗气，足足保持了五分钟时间，他才恢复正常。
“大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封林双手撑住自己，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
“你真的很强，第一次中我这招，不叫出声的，你是第一个。”
赫杏贞笑着夸赞，这种人如果好好培养，就能代替死去的蛇森。
封林擦拭脸上的冷汗，这种头痛欲裂的刺痛感，和绝命七针施展到第六针时差不多。
封林早就习惯了。
到目前为止，他经历过最刻骨铭心的疼痛，是在封家村的祠堂内。
对上那个不知真假的王阳明。
“你是不是感觉，脑袋中有一团气息？”
赫杏贞露出淡淡的笑容。
封林摸着后脑的位置，总体感觉和蝎阎差不多，“没错。”
“那是我的灵毒，三个月后，如果我不加以控制，会在你脑袋里爆发，具体的滋味，你刚刚承受过了。”
赫杏贞解释道，“你会失去平衡感，无法控制身体各处肌肉，和死了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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