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零娃子,你别忙活了!”赵长平赶忙道。
“没关系的,很快就好了。”
陈零给火盆里放了几块儿木炭,然后又将一壶水放在边上,这才坐下道:“叔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是出啥事儿了吗?”
赵长平搓着手,打量了一下陈零的屋子,憋了半天,说了句:“好,很敞亮,很阔气,零娃子出息了...”
“也没...没啥事儿,就是听村里人说,你,在镇子里,想来瞅瞅...”
陈零摇摇头道:“叔,要是没有你们的救济,我跟陈一恐怕早就饿死了,那还有今天,你有啥事儿就跟我说,是不是今年收成不好,家里没米了,待会儿我就去买些给你带回去。”
赵长平连连摆手:“不是的不是的,家里吃的还有,就是...”
“就是你婶子她,生病了,所以想请你回去给她瞧瞧,还能不能治。”
“生病了?”陈零纳闷道:“叔,生病了得去找大夫啊,这,我不会治病啊!你是不是找不到大夫,那我现在就带你去。”
说话间陈零就要起身,赵长平忙道:“大夫治不了,已经找过了,说不是普通的...病,好像是,中邪了,听村里人说,你有这方面的本事,所以才连夜来找你。”
陈零一惊,皱眉道:“中邪?具体怎么回事,你仔细跟我讲讲!”
这时候水也烧开了,陈零倒了一杯给赵长平。
赵长平捧着开水,吸溜喝了一口,加上屋子里暖和,身上的寒意退去不少,脸色变得有点儿通红。
“我也不是很明白,就是她好端端的,前两天忽然就病倒了,病了倒没啥,咱们这些贫苦人,哪有不生病的,就是她这病有点儿哈人(吓人),感觉一晚上就老了得有十来岁一样,而且不光是她,村子里还有好些人也得了这怪病...”
“咱们村那个老徐头,年轻那会儿听说跟个阴阳先生混迹了两年,多少知道点儿这方面的行道,他看了后就说你婶儿跟其他那些人,是把寿丢了,要少活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