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谁去守边境,你们这群无用的书生吗?”
“陛下息怒。”
殿内呼啦啦跪了一地,言官个个垂头扣首,不敢反驳。
那绯衣言官已经脸色苍白,明明云岁晚才是大夏的耻辱,怎么就这么瞬息间,就局势反转了。
文安帝缓了口气,“振威校尉是大夏的英雄儿女,各位爱卿还是记得些好。至于.....你。”
他指了下那个绯衣言官,“不明是非,陷害忠良,革职回家吧。”
那绯衣言官,年纪轻轻就身居要职,才这样目空一切。
本觉得云岁晚一个小小女子,竟然敢争夺男人的名利,就该被踩死。
他想着女子定然胆小,自己一定几句话就能让她自惭形秽,端正三纲五常,没想到被赶回家的居然是自己。
一个时辰前还神采飞扬的人,如今颓然地坐在了殿上,被人拖了下去。
楚绍誉倒是开心,反正是三哥的人,革职了正好。
孙达自然是直接乱棍打死。
泰安郡主仗势欺人,禁足半年,学习礼法,皇家儿女也没有额外的豁免权。
所有人都被惩处,这才轮到陆祈臣。
“陆世子还需多历练,才能管好内宅。”文安帝悠悠地说。
陆祈臣脸色苍白,他父亲死后,因着他没有特别功绩,一直没能承袭爵位。
这次好不容易靠着赈灾的功绩,有了袭爵的可能,却竟然因着云念雨的愚蠢功亏一篑了。
文安帝这话,分明是在暗示礼部,袭爵的仪式,不必准备了。
除此之外,陆祈臣罚俸一年。
让陆府本就拮据的银钱,雪上加霜。
散朝后,云岁晚走出大殿,追上了楚修远,恭敬福身行礼。
“感谢殿下,施以援手。”
“你是我的人,总不能平白被人欺负了去。”
楚修远负手前行,并没看云岁晚,唇角却勾起浅淡笑意。
陆祈臣出来的时候,远远看见了并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