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变卦了?你妹妹又回来了,她在哪,我和她说。”陈常山扫眼四周。
王玉茹道,“你别看了,这次和她没关系,完全是我自己决定的。
在你困境的时候,我拒绝了你。
现在你好了,我有什么脸再和你领证。
你应该娶一个比我更好,更能帮上你的妻子。”
陈常山刚说声王玉茹。
王玉茹摇摇头,“我已经决定了,你再说什么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定。
那把钥匙你留好,什么时候累了倦了,就回来坐坐,这我就知足了。
我走了。”
王玉茹柔柔一笑,转身而去。
陈常山喊声王玉茹。
王玉茹没有回头。
陈常山迈步要追,又停下,追上又有什么用,捆绑成不了夫妻。
站在炙烈阳光下,陈常山呆立良久,也离开了民政局。
中午,陈常山正在家中枯坐,张秋燕电话打来,“我回来了,下午,你可以回局里报道了。”
陈常山淡淡嗯声,“我明天去。”
“怎么,情绪又不好?”张秋燕问。
陈常山没说话。
电话那边也静了片刻,“王玉茹去看你了吗?”
“看了。”陈常山道。
“那你们就是破镜重圆了?”张秋燕追问。
陈常山一笑,“差点,可她又改主意了,这次是她自己决定的,我们这枚破镜不可能再重圆了。”
张秋燕顿顿,“女人有自知之明有时候是优点,有时候也是缺点。
王玉茹就是完全被自知之明左右了。
我相信她是因为太在意你,所以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你别怪她。”
陈常山道,“我明白,我不怪她。”
张秋燕轻嗯声,“那就好,我们说说别的事吧,我告诉你个消息,下午县里要开常委会,花田乡一个副乡长前两天调到河东区了,这次常委会上很可能要提名一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