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七八岁的孩子。
‘我竟然对这么小的小孩用出了毒计。’
缘一解开绑着马尾的绳子,暗红色的长发松垮披在肩上,刚才强大无双的灶门炭治郎已经消失了。
“我的名字叫继国缘一。”
神篱直人和旁边的炼狱桓寿郎互相对视了一下。
神色的震惊根本掩盖不住。
‘以下犯上?以子克父?’
似乎是察觉到他们在想什么,缘一从小溪站了起来。
也不回头,慢慢向家里走去,边走边轻轻开口。
“这不就是这个国家的传统吗?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神篱直人自诩辩论高手,但在全程目睹刚才的事后,也能感觉到缘一的不满。
他和本该开朗积极的炼狱桓寿郎齐齐沉默。
步调一致地弯腰鞠躬开口:“对不起。”
虽然缘一并没有转过身来,但也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停顿了一会儿,让后面的二人误以为缘一接受了他们的道歉。
缘一只是停下来,以听不见的声音默默说了一句。
“躬匠精神?”
‘是不是以为只要弯腰道个歉就能把过错弥补掉。’
‘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二人厚着脸皮跟到草木屋,再跟到狭窄的缘一卧室门外。
就以为他们二人以为能进去好好交流的时候。
砰!
门打向了二人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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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
神篱直人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红的鼻子。
炼狱桓寿郎还好,并没有什么感觉,就是有点尴尬。
“看样子缘一君还没有原谅我们。”
桓寿郎罕见的有些丧气。
“谁叫我们非要玩阴招,人家不想出来就不出来呗,非要学什么《水浒传》赚人上梁山。”
“我看你是书读傻了。”
神篱直人不说话,也是垂丧着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