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
今日是美术课。
秦厉学终于当上了美术老师。
邬情见到他,立马笑靥如花。她的态度过于热情,引得皇子们纷纷侧目。
与此同时,夕颜公主也重新回到了课堂。只是画室中的笔尺寸太大,不适合她。
锦绣奉命去内务府,让工匠做一套新的画笔。见到是吉贵人的人,工匠们推推攘攘了许久,听到这是为公主做的,才勉强答应了下来。
临走之际,有人在锦绣的裙兜中塞了一张纸条,邀请她晚间去静怡轩一聚。
晚上六点。
锦绣和邬情说了这件事,并出示了纸条。
邬情接过纸条,展开一看,皱着眉头问:“看清是谁了吗?”
锦绣摇头,“没有,对方行踪诡秘,藏头露尾,怕是来者不善。”
邬情合上纸条,说:“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且看看对方想干什么。”
说完,邬情拿出秦厉学今日画的山水画。
“……锦绣你说,这些能卖多少钱?”邬情轻抚画卷,眼冒金光,似乎在抚摸无数的金银财宝。
锦绣恍然大悟。怪不得邬情今日对秦厉学如此和颜悦色。
但她还是要戳破邬情的幻想,提醒道:“小主,画画卖的是名气。这幅画并无署名,您很难卖出高价。”
听到这话,邬情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像被蔫了的茄子般耷拉下头,抱怨道:“可惜了这么好的画。”
锦绣看着邬情失落的样子,心生一计。
她说道:“小主,要不这样吧,您将这幅画交给我,我或许能够找到合适的买家。”
晚上七点。
静怡轩灯火寂寥,难以想象几日前这里还热闹非凡。
递纸条的人住在北院一号房,竟是还留在这里的乔潇姑娘。
见到锦绣,乔潇微微一笑,邀请她入屋细谈。
锦绣有些惊讶,没想到是本人来见。她不动声色地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