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的情绪就被另一种熟悉又新奇的冲动替代。
他克制的想抽身离开,但力道强得能轻易捏碎鼠标的人,这一刻竟然连身前软得好像没有一根骨头似的美人推开,桑时泉难得有些慌乱地说:
“小嫂子你先放开我,这是五楼,不是其他地方!”
云歌不仅没放,反而抱着少年腰身的手收紧了几分,她用下巴蹭了蹭对方硬得跟石头有的一拼的胸肌,轻声道:
“小泉,我也很遗憾大少爷的死亡,葬礼本就该办,可我的婚礼人生也只有一次,你跟桑先生说一说好吗,把婚礼推迟也行……”
她踮起脚,唇瓣也只够到少年下巴,用近乎羞涩撒娇的气音说:
“我想嫁给你小泉,说不定我肚子里已经有你的孩子了,你是时玉的弟弟,嫁给你也可以吧……”
轰的一声,在桑时泉脑子里炸响,浑身的血液像是被注入了什么催化剂,疯狂地沸腾,翻滚着流动。
他被话里的内容刺激得忘记反应,整张俊脸红意弥漫,仿佛下一秒就熟透了。
云歌也在同一时间察觉到小腹的异样,看向少年的目光顿时有些微妙。
十七八岁的少年,就这么受不得刺激?
这个小小的变故倒是打了云歌一个措手不及,她很快稳住心神,怯弱地,宛若蛊惑般的说:
“小泉,你帮我跟桑先生说取消我和大少爷的婚事好吗?”
少年浑身僵硬,温热的吐息萦绕在绷得极紧的下颔线附近,他喉结滚了滚,莫名的紧张感和刺激感让他心脏急促的跳动。
桑时泉克制地握着拳,神色别扭,语气也生硬得要死:“我凭什么要帮你。”
话音刚落,桑时泉被紧紧抱着的腰身就是一松,毫无束缚的时候,某些变化带来的反应就格外明显。
这时候对比桑时泉刚刚说的话,就显得格外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