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危险期。但是,情况依然不容乐观。他被诊断为急性特重型颅脑损伤、原发性脑干损伤、右侧脑室出血和外伤性脑积水。尽管手术已经完成,但他至今还没有苏醒过来。”
蒙丽文问:“这……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他还没醒?”
医生点点头:“是的,就是植物人状态。”
厉采曼听完医生的话,她尖锐着嗓音怒骂:“你们这群医生,真是让人失望透顶!医术?我看你们根本就没有!一个活生生的人,送进手术室那么久,最后竟然告诉我,他变成了植物人?你们信不信,我有能力让你们这群庸医从此失业?不,我还要让你们这家医院彻底关门大吉!”
医生面对她的怒火,依旧保持着职业素养,他耐心地解释道:“厉女士,请您冷静。我们真的已经竭尽全力去救治您的亲人了。他的大脑受到了严重的损伤,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目前我们能够达到的最好结果了。”
我缓缓从椅子上站起,一步步走近他们,声音沙哑得如同被岁月磨蚀的石头:“那……他还有可能醒来吗?”
医生沉重地开口:“对于此类情况,若是一个月内未能苏醒,那么往后醒来的机会便很少。”
我闻言,身形不禁一晃,好在蒙丽文及时伸出双手,稳稳地扶住了我。
医生继续道:“不过还有一线希望尚存——他深爱的亲人,若是能持续陪伴在他身边,细心照料,或许能激发他内心深处的知觉,引领他早日苏醒。”
他深爱的亲人……
我听后,又有些了一些希望。
厉采曼瘫坐在地上,痛哭着:“严谵,你怎么这么命苦,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被人害成这样,你现在变成植物人,你让我怎么办?”
此刻,严谵被缓缓推出了手术室,仿佛一尊破碎的雕塑,毫无生气。
他的头部被厚厚的绷带紧紧包扎,右腿则被冰冷的钢筋固定,身侧挂着几瓶点滴,面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生气,只剩下那微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