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想跟他再生一个孩子?”
他的话充满了羞辱性,让我心底挤压的怒火燃烧起来,我大声说:“是啊,他回国了,我现在就想跟你离婚跟他结婚,我从高中的时候就一直爱着他,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他,我心里爱的也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严总,你能不能发发慈悲放我走,成全我们?你留一个不爱你的人在身边,何必呢?”
他突然捏紧拳头,一拳头朝着我砸来。
我身子僵硬,面露恐惧。
下一秒,他的拳头却落在我身后的路灯杆上,嘭的一声,杆子摇动着,上面的灯闪烁不定,还发出滋滋滋的声响。
他粗重地喘息着,像是在克制着情绪。
他看着我,眼神沉郁,扯唇自嘲一笑:“我不信博美雅口中的任何一句话,现在是你让我信她了,因为她说得没错,你确实不爱我。”
我的付出,他仿佛看不见。
我被他母亲羞辱刁难,他仿佛也忘记了。
我强压下心脏处袭来的疼痛感,缓缓抬头与他对视:“信任是一把刀,你却用这把刀捅了我一次又一次,所以,严谵……”
我强忍着哭声,嘴唇抖动了几瞬后,坚持把话说完:“如你所愿,我不爱你了。”
我目光在周围环视着,声线染上了哽咽:“我们在这里开始,就在这里结束吧。”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眼神深沉得如满塘死水,没有光,干裂的唇缓缓启动:“五年,你说结束就结束吗?”
他忽然疯狂地摇晃着我的肩膀,像一头发疯的凶兽,低吼着:“你说结束就结束吗?凭什么结束?”
我任由他摇晃着,面无表情,像一具破碎没有灵魂的躯体。
他逼问我:“你说话啊!”
我沉默着。
最后,他松掉双手,一步步后退,猛地转身快步离开,走了好几步,丢下一句话:“想离婚?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