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将哥儿几个当猴耍,合着我们真在放浪形骸,你在偷偷用功练武?
“废物就是废物!”
周铁衣看了眼申屠元头顶的云气,那原本浅红的云气有向赤红转变趋势,他在心里笑着,合着伱拿了‘莫欺少年穷’的剧本啊。
见申屠元犹不服输的,睚眦欲裂的眼眶,想着都是武勋,便给他一个机会。
毕竟自己周家有事,武勋们也抬了一手,礼不是白送的。
“我知道你不服气,明日我校场还要点兵,有本事你就在诛神司校场赢了我。”
这么好用的沙包,不多打打,周铁衣感觉都对不起自己。
然后也不理申屠元,走到郝仁身边,笑眯眯地说道,“该你了。”
这三位二世祖性格大不相同。
司马理父亲是科道言官,最为清贵,所以平日里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学了他父亲的皮,但骨头和脑子是一点都没有。
申屠元和周铁衣类似,只不过他家里的孩子多,也不同出一母,明争暗斗不少,都盯着那一份军权,他虽然习武,但被几個兄弟设了套,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日夜消磨武道意志,这两年,武道修行倒是在八品中不断徘徊,难以寸进。
郝仁最为圆滑,家里面是皇商,有从军的,有从政的,但孩子多到比申屠家还要复杂,争斗也更加凶猛,所以他索性就自己退了下来,想要当个安乐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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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虽没什么脑子,但家世相等,手中资源互补,也自然形成了一个小圈子。
被扇了半边牙齿,郝仁仍然努力挤出笑容,因为他知道周仲蛮子是玩真的,只有先过了这一关,才能再论其他。
“周……哥儿,念在……在往日情分,轻……点,来日兄弟……再上门赔罪。”
郝仁努力含糊着话说道。
至于他口中的‘赔罪’是什么意思,那就有两个说法了。
周铁衣没有纠结郝仁口中赔罪的意思,笑着说道,“好说,好说,我们兄弟,以后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