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唐徽不想留在尧城跟褚殷放干瞪眼,顺势避开也挺好。
所以当晚,唐徽就飞往荆门。
不料吃了个闭门羹。
“麻烦帮我传达一下,就说宜然新材料的唐徽来了。”唐徽翘起嘴角。
前台轻车熟路回答:“不好意思唐小姐,我们韩总最近的预约都满了,抽不出时间来见您。”
唐徽支起胳膊搁在台上,撑着脸颊,“你怎么知道我姓唐?我好像没自报家门。”
“呃,抱歉,韩总太忙了。”前台眼神闪躲。
跟在唐徽身后的孟闻却开口:“韩总没空不要紧,财务部有空就好,贵公司也不想当老赖……”
唐徽一把拽走孟闻却,不给人留反应的机会。
金都大桥,孟闻却身形微躬,“唐总,您为什么忍气吞声?什么预约,都是幌子,明摆就是交代好了,不想见我们。”
唐徽买了两杯冷萃,递给他一杯:“你也知道人家是提前通气,硬碰硬真不给钱了,找谁哭去。”
“那就起诉他,不讲信誉,寒光别想在业内立身。”
唐徽俯在栏杆上,带着成年人特有的棱角感,吐字清晰而淡漠:“损人不利己啊,先把钱要来再说。”
“我这是替您着急,您和苗副总交恶不是一时,假设我们这次追不回尾款,可就矮她一截了。”孟闻却目光下敛。
还真是这样。唐徽缓缓喝着咖啡,琢磨了一会儿,然后说:“你先回酒店。”
“那您呢?”
唐徽头也不回摆手:“去拦辆车吹空调。”
当晚十点多,终于看到韩总匆促走出来,直接上了一辆豪车,没有过多停留就上路了。
唐徽跟了上去,这路段空无一人,红绿灯快变的时候,突然冲出到那辆车前面。
司机急忙刹车,后座韩总差点弹飞:“怎么回事?”
“有个女人突然横穿马路,赖在车头不走了。”
“碰瓷的?”韩总降下车窗一看,还是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