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你说我们这套兄弟装能不能让干妈她们哇塞?”
“你笑灿烂点,她们就哇塞了。”
“遵命遵命,八颗牙齿已经露出了,话说,最近网上好像流行簪花,乖宝,你头发上好素,等下我给你簪一朵花吧!”
“不要,你自己簪。”
“要嘛要嘛,推车上那么多花不用白不用!”
“别撒娇。”
“噢。”
只见两人穿着汉服,谈笑着穿过木绣球花丛走来。
谢烬野银发半扎,穿着一身帅气的红色圆领袍,右侧的黑色的领子翻了出来,上面印有狼与狸猫尾巴缠绕、两两相望围成圆形的金色图样,两侧的手臂带着皮质护腕,腰间还扣着牡丹镂金皮革蹀躞带。
他正低着头在跟云雾怜说笑,棱角分明的侧脸透着一股桀骜的痞劲儿,鼻梁高挺,碎发下系着条红底金纹的抹额。
瞧着像是小说中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乖宝,真不簪一朵吗?就一朵,我想看!”
云雾怜今天的扮相很清冷矜贵。
一身雪色交领长衫打底,外罩轻薄半透的浅青色圆领长衫,衣摆右下用蚕丝线绣着和谢烬野衣服上类似的图案,小狸猫与狼交叠共眠,周围多了些青山绿水的纹路点缀。
那头浓墨色的长发则用青色的发带半挽在身后,额前垂落了几缕,正随着他轻轻歪头的动作,摩擦着冷白病态的肌肤。
他垂眸玩着手里的狸猫面具,余光瞥见谢烬野期待的目光,唇小幅度勾起,冷漠拒绝。
“不行,除非你让我先在你头上簪几朵,不然免谈。”
谢烬野闻言,丝毫没有犹豫的应了好。
如果说谢烬野像风光无限的少年将军,那云雾怜就好似古时在锦衣玉食中长大,纤尘不染未经世俗的病弱清冷小公子。
楚家的佣人们原本正在庭院里摘桂、布置桌椅、切月饼为过节做准备,瞧见这一幕,眼前一亮,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哇塞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