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可能,我是谁?还会怕这玩意。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阿鱼看吓不到他,转头便离开了屋。阿鱼不能离宋淮年很远,但宋淮年说出去,那便算是命令,也不能悄咪咪溜进去,只能在外徘徊。
宋淮年躺在床上,思来想去,还是抓紧时间,他开始尝试修炼阴阳经,待入门后,便可使出上辈子的御鬼术。
御鬼是以血为引,饲鬼,鬼修为壮大,
修炼这个事对他而言,不是难事,难就难在他体内气乱,不纯,需炼气,静心,修神。
一夜恍然一瞬,再睁眼便是翌日清晨。
宋淮年用气探究其体内根源,五行之气已然稳固,正相辅相成的运行中,但又不能快,想着用不了多久便可开启炼气,她便喜笑颜开。
今日是宋淮年唯一的休沐日,他洗漱收拾后,便与阿鱼一同前去阿鱼的墓地拿银子。
很不巧,她的墓地正位于彭玉山的南边,因此他们特意绕开了那曾出事的地方,从那相反的方向上去。
一路上并没有听见什么鸟,兽的叫声,寂静无比。
不同于阿鱼的战战兢兢,宋淮年边走,边摘取树上的野果吃,清甜多汁,嘴里咀嚼着,含糊不清的说好吃!
拨开重重的杂草,便到了阿鱼的墓地。
墓地周围碑上方杂草丛生,前方有些许幽暗,细听,还会有些水流淌的声音,四周的树木高大茂密,枝叶交错,偶尔有几缕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斑驳的光影。
阿鱼的碑文被一张泛黄的符纸貼盖。
可这时,一道触不及防的银光嗖的一声飞来,一把小刀直插眼前大树,未见人影只闻其声,“何人敢来此扰人清梦!”
山上阴风刺骨,一位身穿道袍的黄鼠狼竟人模人样地挥动手中拂尘,朝我们袭来,那小眼睛里冒着绿光,瘆人的很。它猥琐的小眼睛咕噜噜的转动,不知在想些啥阴谋诡计,嘴角发出笑意,“原来是爷的午饭送上门了。”
下一秒,它的佛尘自动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