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突然看着宋知信憋得猪肝色的脸庞,似乎有些明白了。
只见她羞赧一笑,起身拿来一个夜壶,然后伸手入被,解开宋知信的裤腰带,捉住那根软绵如秋蛇一般的事物,放到陶罐里。
宋知信却没有女子的洒脱,好半天才磁得一声,如释重负地排出尿来。
看着女子拿着夜壶即将走出木屋的一瞬间,宋知信用回鹘语柔弱地说了一声“谢谢!”
女子怔了一下,并没有回头,说了声“不用谢”,然后走出了木屋。
很快,女子回到木屋,站在宋知信身边,疑惑道:“妾身看你像是汉人,怎么会说回鹘语?”
宋知信撒谎道:“在下是相马师,曾多次来过月氏国,略懂一点回鹘语。”
“是吗?”
女子冷哼一声,走出了木屋。
看到女子态度冰冷,宋知信感觉自己哪里说错了,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随后几天,女子每天按时给他送汤药,还会侍候他吃喝拉撒,但就是不跟他说一句话,把东西放在他力所能及的地方,或者侍候完就走了。
六天后,宋知信终于能下地了。
他忍着疼痛,走出了木屋。
女子正在给一只野兔剥皮,看到动静,只是看了宋知信一眼,就自顾自地忙碌着自己的活儿。
宋知信一瘸一拐地走到她面前,厚着脸皮道:“请问小姐,这是哪里?”
女子也不搭话,自顾自地忙着手上的活儿。
宋知信见她不搭理自己,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在院子里活动开来。
院子不大,只有两间房,外加一间厨房和茅房,但四周都用木材围了起来,显然是防止野兽的入侵。
如此又过了五天,宋知信的身体渐渐康复,身上的伤好得十之八九了。
这天上午,他看到女子背着一把弓箭,手里提着一把弯刀,好似要出门打猎的样子。
宋知信连忙道:“小姐,在下能否跟你一块去?”
女子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