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后,萧帝躺在宋知信的怀里,气若游丝地娇哼道:“宋郎,左相还真说对了,你就像一头马犊子,在琴儿的身上横冲直撞,都快把孤的身子骨撞散架了。”
宋知信坏笑道:“那下次我就出工不出力,勉强应付一下……”
“你敢!”
萧帝媚眼如丝地娇叱道:“你要是敢那样,孤会恨死你的!”
两人说笑了一阵,起身穿衣。
宋知信不得不感叹,萧帝穿上那套龙袍锦衣后,身上的威严瞬间就显露出来,哪里还能找得到半点在榻上柔情似水的影子?
“圣上!”
宋知信正色道:“微臣有事启奏!”
萧帝刚坐上龙椅,准备批阅奏章,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一愣,道:“宋郎,私下里不用这么严肃,有事就说。”
“我这不是怕你说我嘛。”
宋知信笑了笑,道:“李总管跟我说,你今晚寿宴的酒,他包圆了。”
“这是好事啊!”
萧帝笑靥如花道。
顿了顿,她眉头一簇,道:“怎么是李总管说的?他的酒不是婧儿代理的吗?应该是婧儿捐赠才对呀!”
宋知信道:“李总管跟我说,婧儿一直掐着价格不让步。李总管很是为难,打算放弃辽国的生意了。”
“价格是贵了一点。”
萧帝沉吟道:“但得意酒的品质摆在那里,比我大辽的真汉子酒好上不止一个等级,高价也情有可原。”
“这样吧,你陪李总管去跟婧儿再谈一次,如果婧儿还是不让步,就由内务部来代理吧。”
宋知信纳闷道:“内务部?”
萧帝呵呵一笑,道:“内务部是康儿负责的,这下你放心了吧。”
耶律康在萧帝封宋知信亚父之前,就开始叫宋知信义父了,显见他对宋知信的信任。所以,萧帝才有此一说。
宋知信大喜,抱着萧帝又是一顿热吻。
吻完,宋知信坏笑道:“康儿对本亚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