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朱常洛一想,也对,不由得笑了。“对了,还有件事要告诉贤侄,不知是福是祸。”戚金忽然神情凝重地说。朱常洛意识到事情非同寻常,神色也变得严肃:“前辈请说。”“昨天,潜伏在蓟州卫的锦衣卫密探突然现身找我,索要你那篇关于卫所改革的文章,不出意外,应该是朝廷所求,我就给了他们。”朱常洛没有因此责怪戚金。这文章实在太容易找到了,下级卫所几乎人手一份邸报。只是锦衣卫偏偏找戚金索要,有点耐人寻味,可能是想借此挑拨他和戚家军的关系吧。“贤侄不必太过担忧,我们分析过了,几个月过去,卫所改革已初见成效,朝廷不可能不知情。早不问晚不问,偏偏这时候要,也许贤侄再次升迁的机会就要来了。”楼大有笑着安慰,同时也深感惊奇,谁能料到,这位年轻的军事和改革理念都如此出众。那篇文章,他们三人也反复研读过,越读越感到当初戚将军支持张居正改革派失败的根本原因,不在外界压力,而在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