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出身不凡,哪怕十几年的庶民生活亦未磨灭他身上的贵族气。
不过吴广的目光只在魏咎身上扫了一眼,便落到旁侧的另一人身上。
相比兄长的儒雅气质,魏豹说话洪亮,举杯饮酒姿态豪迈,相比贵族公子,更像是地方豪侠。
或是感应到吴广的目光,魏豹举目望来,当场道:“吴王多注目,可是昔日见过我?”
吴广一怔,他刚才听着魏豹的名字耳熟,一边打量一边在脑海中拼命搜索信息,或是专注了些,没想引起对方注意。
此话一出,众人皆举目往来。
吴广反应也快,举杯笑道:“未曾见过公子,但公子之名却早有耳闻。来,我敬两位公子一杯。”
“吾等名声微薄,不足挂齿,吴王过誉了。”
魏咎和魏豹兄弟相视一眼,也忙举杯相应。
吴广饮尽杯中酒水,眼中闪过莫名意味。
他刚才还真不是说假话,宁陵君魏咎的名字他不熟悉,但魏豹是真的听过。
“这家伙不就是秦末的魏王豹,那个被刘邦抢了老婆的男人,汉太后薄姬的前夫吗?”
想到此事,吴广不由对魏豹多了些关注。
不过今晚两位魏国公子中,主事的明显是宁陵君魏咎。
到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微醺之时。
魏咎起身,当着所有人的面,向王座上的陈胜躬身哀泣。
“暴秦无道,灭我六国社稷,残虐天下。”
“今大王举义兵,逐灭秦人,复立楚国社稷,实乃楚人之福。然我魏民尚被秦人凌虐,还望大王能借我义兵,北收魏地,复立魏国之社稷,以使先祖得享血食,魏民可得安息,还望大王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