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上门来,其中一个女人找严桂芳要住房证:“喂,你将高大江的住房证交出来,这是他单位的房子。”严桂芳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高大江说:“她是我的朋友。”
严桂芳气愤地指着鲁说:“我是你的老婆,住房证为什么在我的手上,你不明白。我原来帮你归还债务,后来单位买断住房产权又是我拿的钱,凭什么把住房证交出来?”接着,严桂芳望了那几个女人一眼:“如果,你们觉得我说得不对,我们可以找研究所工会评理。”那几个女的,听田这样说,灰溜溜地走了。
有一天,办公室的电话铃一个劲地叫,严桂芳拿起话筒,里面是一个男中音:“严桂芳厂长吗,我是研究所工会的干部老李,请你快回家,你的丈夫倒在舞厅里了。”严桂芳当时就放下手头的事,开车迅速赶回来,与研究所工会的干部一起将高大江送到医院里。医生诊断:病人的高血压发了,颈椎病也犯了。原来,高大江是与那个女舞伴跳舞跳什么“快三”,一圈一圈地旋转,太激动了,高血压顿时发作,一下倒在舞池里。
严桂芳后来知道了真相,好不嫉妒,对我们说:“你们看,丢人不丢人。”
严桂芳看见鲁住院了,觉得是她与高大江重修旧好的机会,想尽量将不愉快的东西忘掉。住了一个月,治疗效果还是不好,严桂芳就将高大江接回来,工厂的事情委托一个副厂长与当业务负责人的大女儿负责,不去上班了,成天好好地照料鲁工。高大江将严桂芳的手拽得紧紧的,严桂芳田心里又开始感觉爱情甜蜜的滋味,以为高大江这回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严桂芳告诉我们,上次请来的那个顾医生治疗好了鲁工的病痛,高工好了伤疤忘了痛,老毛病又犯了,还是与一些女人幽会、跳舞。在那段时间里。高工还让自己的女儿、女婿找上门来了,没名没姓地直接开口了:“我爸爸的住房证呢。”田厂长说:“问你爸爸去。”
严桂芳说到这里,喝了一口水,她叹了一口气:“我现在与高大江是韭菜拌豆腐,一清二白,车子